細倩捋了捋額前一縷青絲,纖纖幼幼的笑著:“那我也沒有給鬼師添亂啊,至少我和他歡歡樂樂一晚上,相處得和和美美,這對鬼師的大計多有裨益,怎麼到了你雲杳口中就變得大逆不道了?”
她哂笑道,“莫不是,你杳女子恃寵而驕,到了自認可以在鬼師麵前越俎代庖的地步了?”
“那也要你和他歡好,真有裨益你才能說這話!”
雲杳怒極反笑,“誰不知道你的體質特殊,除了遠洋秘宮出來的那一脈可以和你匹配,其他任何男子都會因為你而精血日漸虧損!”
我聽得魂飛魄散。
特麼的,這樣說來,我誤以為是天上人間的天空之城,和渺鶴樓赫一樣的是越過了那條界限線的所在,而昨晚,我赫然著了道了?
我暗暗警惕,頓時覺得渾身涼颼颼的,像跟剛才手觸寒玉一樣,遍體生涼!
還真彆說,越來越感覺像那回事,我渾身的熱量似乎正被一股說不出的魔力逐漸吸走!
我英明神武的餅哥,就要自此精血日漸虧損,成為枯竹似的排骨精?
隻聽細倩輕笑,“少妖言惑眾了,鬼師都說過了,我的體質,一兩個月有那麼一次兩次的,隻要不頻繁,都不打緊,沒必要自我堰塞,自我關閉。”
“還在強詞奪理,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與燕師傳人有長久將來,還不自量力!”
雲杳一揮手,“給我將她押下,穿住她的琵琶骨,關在黑獄裡麵!她當年毒我雙腳癱瘓,如今我就要她永不見天日!”
也不知道誰強詞奪理了。
我毛骨悚然。
果然最毒婦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