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莫可奈何,到底是有這一顆粉色少女爛漫心的主啊!
駕鶴這事,我凡夫俗子就是想得頭破血流也整不來了。
她執我的手,我看她的淚眼,她柔聲道,“你彆去渺鶴樓樓了,你的夥伴被五蓮山那位接走了。”
她輕聲道,“五蓮山在山城北方,是個清靜桃源之地,隱藏在許留山之中,尋常人都不得其門而入。”
她吩咐手下牽過來一頭長得歪瓜裂棗的小灰馬駒,“甭看小灰灰賣相不佳,但卻是個小驢識途,它去過五蓮山,會帶你進入目的地的。”
小馬駒親熱的蹭了蹭她的玉手。
我將信將疑,有點遲疑的看著她。
妹子咬牙:“你嫌棄它速度慢?你車子被朋友開走了,你怕打車裝不下一頭小馬駒?”
被她說中心事的我正襟危立,眼觀鼻鼻觀心,心好像在瞅著自己的腳趾。
小灰灰居然通靈似的,噠噠的奔過來,一抬頭,鄙夷不屑瞅了我一樣,忽然噴了我一響鼻。
特麼的,這......我竟是被一隻牲口給鄙夷唾棄和欺負了?
我難以置信,我心裡憋屈無比。
“看看,看看!”
雲杳掩嘴而笑:“被欺負了吧,這是火雲駒啊,赤雲騎的專屬坐騎,日行千裡萬裡都不在話下,小灰灰是頭馬,脾氣有點古怪,你記得多擔待,灰毛轉火時,就是你回來平明山時。”
雲杳依依不舍,還是目送我牽馬徐徐離去。
特麼的頭疼,我敢不牽馬麼,這據說日後會長成小火火的小灰灰,脾氣簡直與雲杳有一拚!
大概雲杳一語中的揭露我心中想法,說我憂心它腳力不行,這牲口直接跟我犟上了,壓根不給我坐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