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時就感覺忒也悲催了。
我無法封印這小灰馬駒啊!
敢情我這是假越線的吧?
他們一定是親生的越線吧,可以感應靈氣元氣,可以封印坐騎,可以這樣那樣,五花八門,無所不能。
我這是路邊撿來的越線吧,啊?
還讓不讓人活了?
他們有的修道特征我都沒有!
我忽然有點憂愁。可能,我是覺醒了廢柴體質,覺悟了易招惹是非麻煩的異能吧?
一越線就遭遇十麵埋伏,偏生啥都不會。
唯一讓我感覺人世間還有一點溫暖的是,小灰灰配合了很多。
大概是因為心如死灰,大概是因為春日鼎盛,陽光狠辣。
我借鑒某個神話故事倒騎毛驢的辦法,給小馬駒身上套了個小吊床。
然後,舒舒服服的做起了樹袋熊,懸在馬肚之下呼呼大睡。
這樣就比較省事。
小灰灰跟著駕車的紅玉,又帶著我,有時候遊山玩水我都懶得下馬,隻在馬肚之下好奇的東張西望。
吃東西都是食來張口。
武清一臉鄙夷的看著我,我立刻成為一行五人裡風評最差的那一個。
繼“浪裡小白鯊”,“能贏全靠浪的浪裡浪餅哥”之後。
“馬肚下的樹袋熊”已經鄭重成為我的諢名彆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