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像那次東都市府在長海海底設防,始終防不住那巨大的蛇鰻。
現在我估摸著,當時那玩意就是藏於某個折疊空間了。
被武清說多了,我臉上掛不住。
這一天我終於在這新奇的細涼之地下了馬,著了地。
所以這裡的都是修真人士了。
但我究竟是路邊撿來的越界,太假了,以至於我完全看不出他們跟俗世裡的尋常之人有啥區彆。
一樣的黑頭發,黑眼睛,黃皮膚。
一樣的城市建築鱗次櫛比,高樓大廈。
行人匆匆,各有各的生命軌跡,各自各的經營著螻蟻似的忙碌的一生。
在小涼水休憩。
小涼水是細涼的一個港灣,風景如畫,沙灘綿長,秀麗清馨。
因而是個旅遊勝地。
看不出是修道人的驢友們三五成群,觀光拍攝,樂此不彼。
紅玉搭起了沙灘燒烤支架,我打算下水捕撈。
小灰灰很人性化的佇立海岸,遙望水天一色的彼岸,怔怔出神,也不知道在看啥。
我赤足步過小涼水淺灘。
海水是清清甜甜的,有柔軟細沙子,有魚蝦蟹遊來遊去。
這些生物雖然品種繁多,奇形怪狀,但終究和俗世並無太大區彆。
之前我還誠惶誠恐。
唯恐某些魚蝦蟹是成精的存在,萬一捏在手上,給我瞪眉突眼的咆哮上一句“彆吃我,我修煉了五百年了”,這樣烤它還是不烤?
武清與山鬼兩個天吃星自不必說,吃起來那叫一個風卷殘雲!
但我沒想過,一行人當中吃得最多的不是武清與山鬼,而是一路陰魂不散的靳小東!
沒完沒了,吃得比武清與山鬼合起來還多!
後來我直接將他暫時驅逐,“滾犢子,要吃自己下水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