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裡咀嚼著一根甘草,我有滋有味的回憶這幾天的特殊遭遇。
最震撼人心的,莫過於平明山山腹的廣場的秋千,許留山的大宗師和海市蜃樓了。
想到海市蜃樓,就想研究一下蜃珠是如何通過扇形晶貝釋放蜃景的。
結果一摸胸口,忽然我大呼小叫起來,“我的晶貝呢,我的蜃珠呢?”
一行人立刻驚疑不定。
晶貝和和蜃珠已經不翼而飛。
我不由得惡狠狠的瞅了一眼馭雕飛行的靳小東,“是不是你,趁著夜色,給我將雪貝蜃珠盜了?”
“不是我。我手腳乾淨得很,再說了,我敢靠近你麼?我怵你家馬虎呢!”
靳小東有點不寒而栗,急忙降下地麵,兜兜袋袋都給我翻幾遍了。
我還是上下打量他。
雲家夢寐以求的諜線都能藏在一個人雲家忠誠惡狗的臉上,說不定著雪貝蜃珠就可以藏在這位身上哪個顯眼部位。
靳小東急眼了,“真沒有,拳頭大的東西我能藏哪去了?難道我還能吞了不成?”
我眼睛一亮,目光不善:“沒錯啊,你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這麼一個辦法,可能真是你吞了?”
靳小東一臉黑線。
看到我目光有意無意瞥看他的肚皮,他哆嗦了,“怎麼滴,你還打算給我開膛破肚搜索?”
他泣不成聲,“餅哥,不能開膛破肚啊,會死人的啊!”
我當即給了我家馬虎一個眼神。
小灰灰噠噠的奔過去,一個響鼻,噴了這廝一臉!
一人一雕還正當場淩亂......
我家殘暴的嗜食馬虎冷不丁一低頭,又啃了那扁毛畜生一個爪趾!
座雲雕一聲哀鳴!
馬虎一抬首,立馬又啃下了座雲雕一小截雕喙。
雕喙的質地比爪趾還好,小灰灰惦記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