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寡不敵眾,隻好一忍再忍,肚子裡又酒蟲蠢蠢欲動,急忙向柳家大掌櫃虛心求教:“掌櫃的,這等價物你都稀罕哪些?”
他一指身後,“看哪,我就喜歡這些,五光十色的,可觸可碰的,可親可近的。”
我這才注意到他壁櫃裡全是河床裡那種璀璨奪目的瑪瑙石。
但已經經過了精心雕琢,做成了一個個美侖美奐的藝術品。
這些是五光十色的,可觸可碰的。
那可親可近的,卻是指院內琴瑟和鳴的花家姐妹。
妹子我是弄不來了,我問他,“這些藝術品,你收成品還是原材料?”
柳大掌櫃的笑了,“自然是成品。”
他好心提醒我:“河床裡,找到顏色光澤,之地,紋路都上佳的材料,給珍珠巷那位加工,做了成品,就可以過來鄙店以物易物了。”
我頓時多多少少有些頭疼。
鬨了半天,這裡和外界貨幣不互通啊。
沒有對應門路和竅門,估計還得餓肚子。
我隻好退了出來,直奔西廊河。
柳大掌櫃站在門口,眉眼飛揚,好心提醒我,“友情提示,珍珠巷那位,每次都要東廊河的靈魚作為交易,才樂意效勞,你彆又白忙一場。”
特麼的我還是要做打魚郎啊!
我頭大如鬥,氣憤不過,責備虹浮老頭,“你怎麼不早提醒我?是不是看到你的帝君吃癟受挫,你心裡有些變態的小喜悅?”
“都說了,我關於小鎮的記憶被刪除了絕大部分!”
虹浮老祖正忙著汲取願力呢,他現在可是精神抖擻,愈發少相,真的是仙風道骨,飄飄欲仙,哪裡還有半分的老態龍鐘?
我心中怨恨,暗暗大發宏願,一有機會,必讓這過河拆橋還居心叵測的貨跌落塵埃,打回原形不可!
結果經過投石路,那年輕的道士固在,笑眯眯的看著我,“這位公子,想通了?來一卦?”
我死死盯著他手中的蓮台入心茶,忍不住舔了舔乾癟的嘴唇,“來一卦需要交多少費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