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已經綁好,我盆子裡的是極品凍水,手持牛耳刀,我一瓢涼水劈頭澆下,他一激靈,我手起刀落,膛子裡立刻跳出一顆紅心,落在盆子裡!熱心與凍水,一冷一熱,一涮一激!我們鄉下宰羊就是這麼整!這心是又脆又鮮,做出菜來味美可口,保管那位百吃不厭哪!”
我心裡拔涼拔涼的。
感情是將我當羔羊宰了啊!
青衣有點發愣:“太殘忍了點吧?”
杜七娘笑道:“要不來個生敲猴腦也是一樣的,不過的準備個鎖頭站具,和重量適當的錘子,得花不少時間!裡麵那位等不及了吧!”
賊他娘的,俗世裡的敲猴腦惡習備受詬病,這些年都不見聽聞了,你一個小鎮直接敲腦屠人!
那位究竟是啥子的惡鬼,要噬人食心?
妹子聽罷,目無表情,“還是給他開膛破肚吧!誰讓他惦記著咱東廊河的兄弟姐妹們呢,他吃我們,我們也吃他,沒什麼客氣的!反正難得今兒壩子眼顯靈,十年了那位第一次躁動,這人得從趕緊壩子眼塞進去!”
我心一驚。
特麼的,誤打正撞,居然聽到了壩子眼的下落!
隻是這麼一來,開膛破肚,我就是整個塞進地漿紅髓也沒用了啊!
妹子還在催促呢,道:“杜七娘,快!不然那位的爐蓋都罩不住了!”
“是!”
杜七娘從護腿上抽出磨刀石,蹭蹭蹭的磨了幾下,駕輕就熟,挽起了袖管兒,一把剝開了我的衣襟。
我嚇得魂飛魄散!
特麼的這是來真的啊。
聽口氣他們竟然是非人物種,還是東廊河裡麵出來的異種?
但他們都有眼睛,是人形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