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那些繩索都是特殊材質的精筋製作,壓根掙紮不動。
甚至我懷疑,這些筋索就是曆年進來曆練的外界修士的筋膜製作。
在我之前,不知道有多少於東廊河捕撈的修士和我一樣被綁在了屠宰柱子上。
我並不詫異,甚至可以理解。
弱肉強食必然就是這樣的了,大魚吃小魚,小魚吃蝦米。
修真界的食物鏈,人族可不一定都處於高高在上的頂端。
我們吃多了魚蝦蟹鱉,它們有足夠能力的時候,我們遭遇了反噬。
像是報應。
我似乎在自己的人族同胞承受水底獸族的報複。
單就這些筋索,和剮人手段,便可以知道,它們多恨人族。
但我不可避免的感覺恐懼與悲哀。
難道我果然在修真世界活不了幾集?
特麼的有豬腳光環都不行?
我急忙試圖溝通虹浮,特麼的,非但聯絡不上那坑貨,甚至連胸前的玉玨和銅鑒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。
杜七娘吃了訓斥,不再磨蹭,她霍然起立,一瓢凍水對著我當頭潑下,手中牛耳尖刀立刻帶起一片寒芒,刷的印上我的胸膛。
我當即被開膛破肚,一顆心激靈靈跳出,落在盤中。
然而很奇怪,我壓根沒有感覺到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