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冷的道:“我就問你了!抱著他口中的玉姐姐的是不是你?她入住鮫灣為的是不是你!”
白衣秀士直截了當回複:“不,不是我!”
這個睜大眼睛說瞎話的家夥!
這方天地主宰又如何,打了再說!
我氣得渾身顫抖,揮舞著拳頭就撲過去,“無情無義的家夥,看我打不打爆你!”
帝缺隻是輕描淡寫的揮了揮衣袖,我就瞬間被定在當場,一動不動。
我憤聲道:“她屠了我都認不出我,在這黑不隆冬的地方卻能將我當做心上人!不是你作怪還能是誰?”
“該來的總會來的。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。”
他瞅了我一眼,給我打馬虎眼:“這個世界的節奏本就太快,我們彆著趕未來。更彆急著推卸責任,也彆急著探求真相。我們二十歲朝氣蓬勃的時候,不必急著去看二十五歲或是三十歲以後自己的眉眼。腳踏實地,把當下每一天都過好了,儘量把自己的眉眼舒展的最最精致細膩。是怎麼回事,你會明白的。”
我很遺憾我家馬虎不在當下,否則定然要讓馬虎啐他一臉!
但這番話怎麼這麼熟悉?
我沉吟了很久,才終於想起來。
那是我的心理活動。
於雲崖雅莊之下,平明山山腹,我看到著趕未來的雲杳,心裡就嘀咕類似這樣的話來著。
這想法他是怎麼知道的?
而且他又跟我長得一模一樣。
我有點駭然色變:“你究竟是誰?”
“你想多了。”他淡淡的道:“我並不是你。你也不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