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沒有快快樂樂的搖頭拽尾。
然後我驚呆了。
那些泥漿壓根溜不留手。
像攥空氣。
而且隻要是我身體過處,泥漿騰地蒸發,漸漸消散不見。
丫的,都說爛泥扶不上牆。
我氣急敗壞,丫的這破爛泥還扶不上手,更不上身!
我瘋狂撲騰,爛泥也瘋狂消失。
我心如死灰。
然後有人比我更加氣急敗壞。
一個熟悉的人影從寬敞懸臂式座椅上浮盈出來。
這位手段通天的白衣秀士的影子,一把揪住我的領子,憤怒喝道:“你知足一點行不?你要將地漿紅髓徹底挖走?”
我這才發現,偌大石室裡麵,那本來深可及膝的泥糊,隻今隻剩下了角落一小坨。
很人性化的瑟縮在那裡,仿佛有驚恐萬狀的情緒隱隱彌漫,像勁風中零落的秋葉!
我被提溜在空中,茫然而委屈,吃驚道:“這溜不留手的東西,我壓根拿不起,怎麼會貪得無厭要收完它?”
“確實不是你,卻有有心人刻意利用了你,企圖敗壞了壩子眼的根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