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說昨日黃花,說這書有點過時了,這我信。”
我腦回路有點轉不過彎來,“但這明日灰燼是什麼意思?這麼多的古典書籍,難道還有人樂意付諸一炬不成?”
“誰樂意?”
小屁孩老氣橫秋的給我打馬虎眼,口吻古怪:“誰知道呢,說不定是你,是我,或是白日飛射的箭火,又或者我爺爺親自執炬。”
我沒聽懂。
窗外有人粗魯的將這個故弄玄虛的小孩子拉扯了下去。
眉額有蠶伏的少女跟在弟弟後麵。
她清脆婉轉的聲音響起:“都胡扯什麼啊,離題萬裡,扯都扯不回來。”
她對我頤指氣使,“可以吃的,你出來,我們有重要計劃要實施。”
她補充,“從窗子跳出來,彆走前門,小心被我爺爺我娘他們發現了。”
我當時臉都黑了,“什麼叫可以吃的?”
妹子嫣然,笑得魅意天成,捉狹道:“若大餅都不可以吃,還有什麼可以吃的?”
夏日的陽光明媚。
我透窗欞,看到這個已經可以談婚論嫁的妹子前凸後翹,正鬼腆眼似的對我秋波暗送。
嘖嘖,彆說是計劃實施,就是生育,都可以試上一試。
我心一酥,咽了咽口水,莫名其妙就很順從的過從窗口跳了出去,並且低低問道,“你們姐弟,這是要乾嘛去?鬼鬼祟祟的,是要殺人放火還是做賊偷人?”
異人接口:“我才沒那麼不堪呢,我頂多是偷雞摸魚耍小流氓。我姐姐才會殺人放火做賊偷人!”
霜子立馬一揪他的耳朵,“就你話多,彆忘了,現在是在幫誰實施計劃。更彆忘了,做姐姐的能放你出來,也能關你進去。”
異人被戳中要害,萌著臉,一臉佯裝無辜的乖巧,“姐,我最聽話了。我幫你泡仔偷漢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