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一種被人褻玩屈辱感,可又臉上那雙柔荑軟軟柔柔的,分明又捏得我渾身舒坦。
我首鼠兩端,我患得患失,我欲罷不能。
我自相矛盾,無法理解這種既屈辱又享受的感覺。
我天人交戰,我備受煎熬。
我索性將嘴巴閉得緊緊的。
然而才走了幾步,我就終於擺脫了這種困惑。
有人來了。
忽然烈邒站住,警惕的盯著前方一丈處。
那個位置,靜靜的站著一位錦衣少年。
他明明就站在那裡,卻給人一種似有還無的虛幻感覺。
像是與這方天地渾然一體,又像是超脫了這方天地。
甚至我莫名感覺他有一點熟悉。
烈家十餘人忽然感覺汗毛直豎,一個二個如臨大敵,不由得攥緊了手中的靈兵武器。
烈邒死死的盯著他,忽然開口道:“你是劍閣來人,那天送雲蒸石衣上山,我見過你。”
錦衣公子有一張清秀的臉,笑容邪魅,他咧嘴稱讚道,“烈家大小姐好記性。”
清秀少年笑得童真無邪,卻有一股子無形無影的威壓無聲無息渲染開來。
“你要做什麼?”
烈邒手心漸漸滲透出香汗來,勉聲道:“我烈家可是打造新秀水的關鍵。你可彆一時衝動,壞了你們家閣主的大事!”
“不礙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