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他還有一個與自己極不對付的女兒?
她冷冷道,“為什麼救我?”
安靜遠笑道:“我救你,就是為了要你承我一個情,饒過一個人。”
烈邒思索了一下,烈家之外,好像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自己一定不能饒過的人了,就很乾脆道,“哪一個人?我答應了。”
她的邏輯嚴謹而簡單。
烈家隻剩下了二胎四寶,安靜遠若為烈家最後的那根獨苗求情,憑啥不連三胞胎的情也攬下?
安靜遠淡淡的道:“饒過那三胞胎,永遠不要去追殺她。”
烈邒怔住,“她?一個人?”
明明是三個人好吧?
不過三胞胎算幾個都沒關係,不是那個男寶就夠了。
安靜遠已經遠去:“是啊,三胞胎不過一個人三條命。但我不是擔心你會殺了她們,而是擔心你會因為追殺她而喪命。”
“神經病!”
烈邒莫名其妙,衝著他離開的方向罵咧了一句。
然後她動手,按照古籍所說,割破自己經脈,又給容器裡添了幾百毫升的鮮血。
她緩緩揮動手中的羽毛撣子,開始給輕盈而碩大無朋的石殼塗抹染色。
......
大地急劇震動,我略顯腳步騰雲駕霧,急急的跟在烈良身後奔出。
這時候見他一身黑血,腳步踉蹌,我急忙伸手,給他幫忙抱孩子。
抱著了那個嬰兒男寶,我還想再抱一個。
結果我啼笑皆非。
那三胞胎手拉手,死死的掛在烈良胳膊上,死也不願意彼此分離。
她們還凶我:“你若不能三個一起抱,就一個也彆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