罩著輕紗就囂張成這個樣子。
這前後判若兩人啊!
我好奇起來:“你倒是挺潑辣的啊,再加上剛才的羞澀,嘖嘖,不可思議,我許久沒見過這麼矛盾的女子了。”
“你又來調戲我!”
她氣急敗壞,甩給我一個小小的綠色玉笛子:“騎上那隻褐葉龜,趕緊滾蛋!這笛子就是控製它的。”
她轉身又去垂釣。
我不明所以,捏著小小綠笛子,迷惑道:“大美女,你在釣什麼?這裡太涼快,外麵太熱,我陪你釣魚吧,我趙餅是河畔人家孩子,最懂垂釣之道了。”
說老實話,我是真舍不得這清涼的潭水,我太缺乏揮汗如雨下山的勇氣了。
其實我還擔心水下那三孩子怎麼了。
雖說她們古靈精怪,但也是鮮活的性命啊。
她洞徹似的看我,“彆擔心,這潭子凍不死那三胞胎。”
我還是逗留不去,眨眨眼睛,“要不,我還是到林間給你找回來那白玉蝸牛,然後你讓我在潭子裡涼快一會?”
她苦口婆心:“都說了,不需要。而且那蝸牛本是我用來酬謝烈良的,但他索要了其它東西。這蝸牛應該是花氏雙姝的福緣了。”
說到這裡,她怒目而視,“你究竟走不走?是不是看我發飆你才肯離開?”
我這五音不全甚至對音韻一竅不通的人,歎了口氣,開始橫過笛子,吹奏出完全不成調的即興曲子,騎龜下山。
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,婉轉溫柔了很多:“這裡真不是久留之地,快要發生異變。其實吧,龜背不但涼快,還快得驚人。”
她並未欺我。
是不是我吹奏的笛子太刺耳難聽呢?
這褐葉龜狂躁起來,龜速竟是快若閃電,一炷香功夫不到,我便回來了西廊河畔。
隻是到了這裡,這家夥亢奮起來,再不聽使喚,急急的要往河裡爬去。
我瘋狂吹奏綠玉笛子,丫的竟然免疫了一般,完全駕馭不了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