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伯捂耳:“不聽不聽,王八念經!”
苦崖:“......”
......
墨袍公子腳步踉蹌回到商學院他臨時搭建的居室。
扶著門,他啖的幾口老血吐了出來,淋得門扉嫣紅妖冶。
“竟然......竟然讓我吃了這麼大一個血虧!”
他咬牙切齒,“怎麼可能,蚍蜉明明正在烈焰山地心炎罩接受火核湮滅後爆發的真火錘煉,它的真身怎麼會在這小子體內......”
他口中鮮血不斷滲出,染得一身墨袍淋漓,他幾乎是爬著艱難回到床榻之上躺著的。
等他好不容易盤腿坐下,將紊亂的氣息梳理順暢,他腦海浮光掠影將自己所見所聞都過了一遍,喃喃道,“難道竟然和那不歸林有什麼關係?”
他沉吟了好久,有點惶惑不安,“小師妹離開的時候,我在外麵遊曆,也不知道她會否也是從不歸林離開的,這事還得弄清楚才好......”
他翻掌,十數點鴉翎紛飛,又無聲無息消失不見。
......
劍閣崢嶸而崔嵬。
珠簾半卷。
劍廬山年輕的老妖孽,靜靜伏在窗台上,有點迷惑的看著雷轟兩地,又有點迷惑的看著異礦山方向。
他他也奇怪雷轟兩地。
但更讓他奇怪的卻是其它。
他摸著自己腰間雙魄秀水寶劍,很奇怪自己腰間劍竟然對那兩柄神兵的氣機毫無反應。
竟然是......完全沒有針鋒相對的意思呢!
如果蛇吞象和蚍蜉都不是秀水的宿敵,那它的宿敵又是什麼?
他不禁有點毛骨悚然。
他有種不知不覺踏入了某一個精巧到了無可交加程度陷阱的恐懼感。
他不由得透過縝密雷柱,遙遙望向異礦山那一邊。
希望那位可以給他一點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