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武清直奔耶律子亦,“那你了,取你的兵器!”
耶律子亦無視他,“你我要打,時間地點可以另約,因我也是找大餅算賬的。”
我不禁錯愕起來:“為什麼?”
蘇白大袖飄飄,驀然伸長,像兩團浮雲向我籠罩過來,冷冷道:“因你自不量力,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,惦記你不該惦記的東西!”
我一頭霧水,完全沒聽懂。
“好個浮雲袖!”
烈良已經從背後摘下精弓,嗖嗖兩箭射出,“看我的遊子意!”
箭矢沒入浮雲之中。
浮雲炸開。
蘇白的衣袖化為齏粉落在水裡。
他看清楚了烈良的模樣,神色凝重起來,“你不是烈家家丁阿福麼?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浮雲袖被毀,他很心痛,這得再次去求山上那位脾氣暴躁如雷的繡娘了啊。
他悻悻然道:“都說烈福代代單傳,代代福,忠誠無比,可這烈家隻剩隻剩一根獨苗了,還不伺候在小邒身邊,竟然和梅園的緣客勾搭一起?”
烈良淡淡道,“我已經脫離了烈焰山了,烈焰山烈家和我毫無瓜葛了。”
耶律子亦不耐煩起來,“蘇白,快快動手吧,這人是兩姓家奴了,想來是無情無義之輩,甚至可能是勾搭外人,屠戮烈焰山的嫌疑犯!”
我是知道內幕的人了。
明明是蘇博與烈邒勾結。
那蘇白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,要麼就是那位蒙在鼓裡,要麼就是刻意為之,無理取鬨,血口噴人。
我不免惴惴。
會不會是那位劍道大宗師,打算來殺我滅口?
但一個大宗師級彆的飛劍客,要想殺我滅口,估摸著不難,馭劍飛來即可,何必派出蝦兵蟹將?
而且,他們的話很奇怪,我不知道我惦記什麼不該惦記的東西了。
異人少年老成,卻笑了,“我就說吧,你被烈焰山那妖女又摸又捏的,這事多半要整出幺蛾子來,果然,還來的這麼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