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卻悵然若失。
剛怎麼就沒想起來過幻境的玄妙?
早知道剛才就不放過古廷梁了。
我將武清和驚雷打撈起來。
武清經脈受損,狀態比嶽不群更為不堪。
主要是承受了朱丹紅封印被迫的反噬。
現在他體內,那來著武道大宗師的刀意,暴戾恣睢,到處攻城掠地,高唱凱歌成為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王!
所過之處,一片措手不及的荒蕪。
跟打破了的雞蛋一樣,湯湯水水一塌糊塗。
我即便是給他塗抹甘露醇,還是修複不了經脈,我有點手足無措,急忙返回梅園。
霽光浮瓦碧參差。
梅園竟然起了異象。
我有點難以置信。
院內擠滿了人,紅玉和第三敏她們回來了。
泉虞姨蹤影不見。
但卻多了一個儒巾飄飄的漢子。
模樣溫雅,約莫三十左右,但兩鬢斑白,竟然有了未老先衰的跡象。
但他身上有一股子我似曾相識的味道。
我不確定自己曾在哪裡見過他。
異人一見他,就嚷了句:“先生,你怎麼有空過來玩了?”
我這才知道這位竟然是勤路書塾的那位儒聖先生。
當然,這些都不是我詫異的原因。
那位先生正和一個女子在嘮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