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禦靈他需要這一隻白玉蝸牛。
後來就到了天葬坪小鎮。
你害怕失去我似的說,其實你最愛我。
但我不覺得這樣的話有任何意思。
除了膚淺還是膚淺。
我隻覺得,隻要你不管我,愛死你我都可以。
在這裡的日子,也快樂,每天琴瑟琵琶,至少酒館裡修士絡繹不絕,琴瑟琵琶撥來撥去,忙碌得你滿滿當當。
多好,你再沒空管我。
事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異的呢?
作為妹妹的我,已經覺得若你不再過問我的事情,又或者,這個世界不再有你,我就是板上釘釘的快樂忘憂。
忽然就明白。
或許我花惜叒其實都不太在意那個人是不是帥氣風流溫柔體貼,也不太在意他是否鮮衣怒馬,是否豪門巨閥的顯赫子弟。
我隻不過覺得和你一起太過壓抑,迫不及待想要逃離你身邊。
擺脫你,那麼迫切。
以至於我忽然覺得,嫁給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。
隻要能徹底擺脫你的管控。
某天,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。
時光細碎而美好。
你說:請你自尊自愛。
那時我正在,自愛殘妝午鏡中。
擱在台上的鏡子裡有個淺淺的笑,是來自偏海那位年輕少年郎的燦燦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