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沒說,那小夥手裡的紅鼎,倒出來都是真火三昧。
大長老微微眯著眼睛看著門口,仿佛還可以看到他的侄子颯然的踏行英姿。
漸漸他緊鎖的眉頭一舒一展:“慕容醉驢啊慕容醉驢,很有意思吧,你兒子他嘴裡說著彆人膽敢動小心思。他自己卻居然敢跟我動起小心思了呢。”
漸漸他眉頭又鎖起來了,“醉驢吾兄啊,是什麼給他這樣的膽氣勇氣的啊?難道當初你還留下了什麼後手?”
......
某神秘未知處。
神秘宮主遙遙看著時空深處,喃喃道:“奸同鬼蜮,行若狐鼠。”
畫僮接話道:“奸詐象鬼蜮,狡猾象狐鼠。比喻人惡劣到極點。我的姐,你這是在說誰啊?”
她疑惑起來,“你不會是在說我家公子吧?”
神秘宮主笑道:“你說呢?”
畫僮嫣然而笑:“我才不說呢,鬼知道你說誰,反正畫僮從不罔議公子就是了。”
笑完,她又百無聊賴的支頤靜坐,都不知道一顆心遊走到哪裡去了。
宮主輕聲道:“畫僮,從今天起,你自由了,你走吧,去阻止那個女人得到那塊腐而不敗的枯木,爭取以後都彆回來了。”
“什麼!”
畫僮歡喜得一蹦老高,卻極其不自信的道:“姐,你舍得放我走了?”
神秘宮主淡淡道:“快走,趁我還沒改變主意,要知道你的靈魂很不錯,很適合做帝闕神刀的器靈。”
畫僮拔腿就走,“彆介,你都困了我那麼久了,我都這麼奉承你了,姐你不能再惦記著我的小命了,我走,我立馬走!”
隻是才跑到門口,又喘著氣折身了:“我親愛的姐,出去的路怎麼走!”
“出口在帝闕九轉歸一處。”
神秘宮主正容道:“你可要小心了,再重蹈覆轍,姐再逮到你,就是刀中器靈了!”
“不會了。絕不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