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種病態的妖冶。
像女子。
像,女子歡愉到了極端的潮紅。
他忽然將兩個婢女摔出門外,砰的一聲將門扉掩得死死的。
末了,他還不忘施加了一個隔音的結界。
他渾身都在不可抑製的微微哆嗦,沉聲道:“你......你那天看到了?”
他的養女卻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,而是語氣婉轉誘惑的道:“姓安的,你為什麼把我養大?”
她的咽喉迷離。
野貓魅惑一樣發出了魔性的聲音,“姓安的,你個花間浪子,你把我養這麼大,還養得這樣如花似玉,難道不是為了有一天跟占有我娘一樣占有我?”
安靜遠急急退後,臉上更加潮紅變態,喝道:“安寧矜,你個臭不要臉的小婊子,你有病,你彆靠過來!”
她偏偏湊得更近,容貌明豔動人,“姓安的,你說啊,是不是將養我安寧矜當成小蘿莉養成小情婦?”
安靜遠喝道:“小婊子,你住嘴,你都在胡說什麼?”
“我胡說?”
安寧矜狀若癲狂,哈哈大笑:“你以為你的這個養女,你的這個朋友女,是和你的朋友妻一樣糊塗,直到被你賣了才知道你的醜惡嘴臉?”
她冷冷道:“十四歲那天夜裡,你的養女就知道禽獸不如的你,不過是她的敵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