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像一隻雄孔雀在開屏。
動一動,渾身的毛孔都在張開。
獨臂少年的獨臂,隻是非常敏感。
他又不是沒有和女子親熱過。
但和他親熱過的女子從不讓他如此觸動。
他的便宜師姐又不是他的情人,曾經那個姓花名惜叒的女子也不是。
但這兩個女子都給了他一樣心如鹿撞的感受。
那麼美好。
你挽過我的手,我以為這顆悅動的紅熱之心一生都找到了依托。
你與我勾肩搭背,一路都在耳鬢廝磨,不斷咬耳朵。
親密戀人一樣。
幽蘭吐芳似的,在我耳畔嘰嘰喳喳。
讓我感覺獨臂上挽著的,是一個世界可以在手上挽著一生的份量。
一個師姐,你的曖味靠近,有一個世界那麼沉重。
空氣中,充滿汗與荷爾蒙的味道。
我紅著臉低著頭都不敢去正眼看你。
你湊過來,深深淺淺望進我的眼眸,並且柔柔的捧著我臉,驚聲道:“小師弟,你的臉怎麼這麼熱,額上還在出汗?”
修士不會感冒發燒。
於是你蹙著迷人到不得了的秀眉,憂心忡忡道,“難不成,幾天便練成了拔刀式,竟有了什麼不好的後遺症?”
我沒有回答,我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回答。
在這麼一個四目相對的近距離。
而你又那麼情情蜜蜜,挨挨湊湊,我想我都喪失了語言的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