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它們體內洞天的靈植是天賜,都是天地靈氣精華的精髓。
這樣一個小洞天,足夠它們坐吃山不空,所以是修士曆練與探險的必備。
這也是李夢茹沒有被困死的原因。
因食用的都是天地精華,餓不死不說,還修為突飛猛進。
投石青鳥極為癡情,兩兩時禽噪夕陽,不群居,隻雌雄守望。
所以李夢茹手上的投食青鳥雛鳥長成,直接被親鳥摒棄。
自帶洞天,又餓不死,它們逐棄雛鳥來那叫一個理直氣壯。
但極其罕見,一般修士彆說擁有,就是見到了也認不出來。
我捧著投食青鳥感覺一顆心好像空落落的,被狗啃了一塊似的。
我隻低低的在心裡細問,前夜溫軟,恍如夢一場,那在你身下承恩雨露的女子,是夢茹了吧。
夢茹夢茹,這個名字的寓意難道就是,在夢裡才能如意?
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我看不到被褥的女初遺痕了。
我恨極了那位裝神弄鬼的蒼老的年輕道士。
他本事卓爾,一定也有著燕北老道那樣的障六識手段,讓我錯將夢茹作阿敏。
難怪她撞入我懷裡那麼溫順,我說著悄悄癢癢的撩撥話時,她溫柔恬靜,一點都沒帶刀帶鞭女俠的火熱狂放。
現在想起來,我耳語谘詢要不要上賓館時,她之所以抬首看我,大概就是,確認我是否開玩笑,見我目光狂熱,才認真點頭應好的。
但她為什麼要走?
錯將夢茹作阿敏,自然是我歡愉之餘說了錯話?
比如,錯語喊她阿敏?
紅玉又說起鐵廬山那一場喜宴變修羅場的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