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德忠戛然而止,咳了兩聲:“那倒不必了,師父年紀大了,喜歡清靜。”
“嗬嗬,連個紫姨都拿不住,還有臉跟我叨叨這些。”
林天一鄙夷道:“也不是徒弟說你,紫姨明明喜歡你,為何把她丟在山下?”
“哎,小紫跟彆的女人不一樣,師父弄不過她呀!”
林德忠神色流露出一些懼怕。
這個怕,就不知是哪方麵了。
“對了,剛才段義州給為師打電話了。”
林德忠話鋒一轉:“赤炎宗的事告一段落,彆再去宗門鬨了。”
“那怎麼行,小虎不白挨打了?”
“一頭妖獸而已,才認識幾天?再說也沒傷到哪。”
“那也不行,打我的寵物就是打我的臉。”林天一說道。
“臭小子,師父的話也不聽了?”
林德忠又給林天一頭上來了一下:“翅膀硬了是不是?彆覺得為師身受重傷就教訓不了你!”
“能,我不去赤炎宗殺人了不行嗎?”林天一無奈道。
“不僅如此,也不能去廢了人家”林德忠滔滔不絕道:“武州不是中州,赤炎宗...”
“行,聽你的師父。”林天一拿這老頭一點辦法沒有。
主要是不答應他,叨叨個沒完。
換成彆人早一巴掌甩過去了,可這師父怎能下手。
“這還算聽話。”林德忠心滿意足道。
隻是他沒看到,林天一嘴角微微勾起一些。
人不殺不廢,但可以傷。
另外,除人之外,還有其他的事可以做。
這件事,林天一定然不會輕易了結。
隻是師父說了,該給的麵子還是要給的。
“師父,徒弟又招了兩個夥伴。”
林天一扯開話題,召喚出禍鬥和雪女。
說完收複的過程,林天一問道:“他們倆是,血蛟也是,你說那些人把厲煞封印在地下是為何?”
林德忠也是疑惑:“這些厲煞並非那些難以滅殺之鬼,大費周折肯定有什麼原因。至於是什麼,為師不曾得知了。”
忽然,林德忠想到什麼:“記得很早之前你師祖提起過一件事,說有些人專門尋找特殊之體的厲煞。”
“將他們封印,是為了未來做準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