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德忠收起打趣的神色:“昨晚師父又問了幾個老厲煞,你這情況很怪異,沒人能解釋出來。”
“不過能做的,還是吸收陰力進行壓製。”
“那女魔頭再強,終究會有極限。”
“我也是這麼計劃的。”林天一放下茶杯:“我出去處理點事,她們暫時待在山上。”
“秋月習得了青兒的霸體陰訣,有空你也教教她。”
林德忠詫異:“青兒的霸體陰訣傳授給秋月了?”
“對。”
“這妮子,當初為師求了她那麼久,讓我看一眼都不行。”
“這才與秋月認識多久,便把功法給她了?”
林德忠不滿,那霸體陰訣垂簾已久。
可青兒那性子,軟硬不吃。
“不讓你看是怕你亂學,霸體陰訣又不是誰都可以修煉的。”
“稍有差池,輕則陰氣儘散,重則體爆身亡。”
林天一也知這老家夥一直在打霸體陰訣的主意。
此功法,隻看屬性吻合,不看天賦強弱。
“那妮子對老夫就是有意見。”林德忠憤憤不平:“昨晚煉化陰氣,這妮子一把傘掃了過來。”
“還不是你非讓那女魔頭跳花舞,差點滅了咱靈煞一門。”
“你小子還有臉說?你倒是彆把她放出來啊。”
這師徒二人隻要開噴,主打一個責任在對方。
電話響起,林天一見是個陌生號碼。
“林堂主,怎麼沒在店裡?”
對麵響起龍傲那沉悶的聲音。
“還真是狗皮膏藥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