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譚老怪走到密林,不知想起什麼,怒氣消失,不禁哈哈笑了起來:“老馮啊,這麼多傳人,都沒有這倆兔崽子有意思。”
譚老怪神色漸漸黯然下來:“過那麼多年,你說我們還會再見,可是...她人呢?”
沉默了半晌,譚老怪深吸一口氣,毅然決然:“都四百多年了,隻要能見她,再等四百年又何妨。”
彎曲的腰板再次直起,大步向著洞口走去。
另一邊,林天一於心不忍:“師父,咱們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?”
“過分?忘了這老家夥以前是怎麼羞辱咱師徒的嗎?”
林德忠一副大仇得報的模樣:“哪一次下棋贏了,不逮著咱師徒叫囂個三天三夜?”
“好不容易坑這老家夥一次,現在不嘲諷更待何時?”
“也是。”林天一想起譚老怪事,欽佩道:“譚爺當之無愧第一癡情人,四百多年了還在等。”
說起這事,林德忠嬉笑消失:“要怪就怪那一代老師祖,預言出他們還會再見一麵。”
“四百多年了,老前輩也夠苦的。”
一句承諾,一句預言,四百年。
“論起癡情,譚老前輩隻在為師之下。“
“這玩笑不好笑啊師父。”
此話從林德忠口中說出來,實在有辱癡情二字:“你那些風流債,徒兒可看不出有什麼癡情。”
“你懂什麼,他是對一人癡情,老夫是對幾人癡情。”
“幾人嗎?”
“十幾人行吧。”
“哎...”
“行了行了,不提這茬了,聊聊正事。”
林德忠神色一正:“為師交給你一個任務,必須完成。”
“先聽聽。”
“這事沒有商量餘地,必須按照為師要求去做。”
林德忠咬牙道:“老夫要狠狠打他們的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