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然的神情上,首次流露出彆的表情。
不是什麼得意和嘲笑,而是無趣和嫌棄。
“什麼醫術大賽,全是一孔之見的老東西。”
林天一一手插兜,一手叼煙,一步步沿著木橋向外走去。
那姿態,彆提有多囂張。
趙老先生胸口一陣劇痛,今日接連遭遇挫折,又在眾多修煉者前被一個年輕人大肆羞辱。
“噗!”
怒火攻心之下,一口鮮血噴了出來。
白發老者等人不比那趙老先生好多少。
可這番話,他們隻能聽著。
畢竟先前曾放下豪言,無人能修複經脈。
偏偏這不知從哪冒出的年輕人,確確實實做到了。
就像他先前那句,給你們這些老東西上一課。
湖邊眾多勢力成員,聽到這話後對於林天一印象參差不齊。
有人認為林天一不該這般猖狂,擂台上的七人全是聞名已久的醫者大佬。
哪怕醫術強過他們,可身為晚輩,多少該給他們留一些麵子。
也有人覺得,有實力的人就該這麼囂張。
修煉界向來以實力為尊,醫術界也該如此。
無論如何,沒人再去質疑林天一的醫術。
今日後,翼天大名必將聞名整個修煉界。
“哈哈。”段義州不禁大笑一聲:“這小子讓我想起另一個小家夥。”
那個小家夥,自然是林天一。
有那麼一瞬間,段義州懷疑過翼天身份。
可轉念一想,林天一正為壓製體內女魔頭在靈山上閉關修煉。
而且以這小子的性格,不可能隱瞞身份來做這種事。
最重要的一點,那霍家才悔婚,以林德忠那老家夥的性格怎會出手?
先前林天一暴露出的氣息,也不是靈煞門的煞氣。
種種跡象下,段義州完全沒有把二人聯想在一起。
段義州看著林天一的背影:“靈氣複蘇,那些隱居勢力也按捺不住要準備出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