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吳老頭,幾年沒見棋藝倒退了。”
霍家老主看著對麵人笑道。
此人正是神武宮上一任宮主,吳永昌。
吳永昌笑嗬嗬地摸著胡須:“人逢喜事精神爽,是你這老家夥體內黑氣得到排出,心情一好,下棋技術自然也漲了不少。”
“那是!”霍老家主氣色相比以前好了數倍:“等你們神武宮把陰物送來,老夫趁機與翼天聊一聊,看能不能幫你治一下。”
吳永昌故作訝異:“你這老家夥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?”
“瞧你說的什麼話,難道老夫還盼著你死?”
“那倒不會,畢竟你這老家夥也沒幾個朋友了。”
提到朋友,兩位老家夥怔了一下,對視一眼都想起了一人。
“哎。”吳永昌歎了一聲:“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樣,與那老家夥的情分算是徹底沒了。”
霍老家主稍有失落:“是啊,按照那老家夥的性子,要氣得跳腳罵娘。”
“沒直接找上門來,也算是燒高香了。”
“老夫倒是希望他能找上門臭罵一頓。”吳永昌放下手中棋子:“起碼如此一來,還能剩下感情。”
“可現在這種情況,明顯是要與我們斷路了。”
霍老家主微微搖頭:“二人事情做得太絕,那老家夥一向注重顏麵。這些年本就沒了音訊,又被我們兩家悔婚,對他心理造成了不小的打擊。”
“早上老夫托段小子聯係一下林德忠,段小子說他聯係不上,叫老夫自己去找。”
吳永昌苦笑一聲:“這件事也把這位段局長給得罪了。”
“段義州能有今天少不了那老家夥相助,生氣是理所當然。”
霍老家主說道。
吳永昌看向他:“咱們那倆後輩,年輕時也沒少受到那老家夥指點。”
口中後輩,自是霍天來和現任神武宮宮主。
“說起這件事老夫就來氣。”霍老家主一臉怒意:“他們這麼做是怕受到牽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