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能再多問了,這檔節目的投資商就是顧景淵。
再問,他就要失業了。
我也沒有再說下去,而是迎著風舉起照片。
“媽媽一定沒見過現在的世界。我被爸爸和小姨帶回來了,以後我會過上很好的生活,也要讓媽媽感受一下。我們再也不是沒人要的女孩子了!”
到了醫院,醫生檢查了我的腿。
不出所料,又扭到了,要買一點藥酒。
藥酒要二十五塊三毛,我把錢包裡的錢都拿出來,隻有二十塊一毛。
“那我不要藥酒了。我還小,身體恢複得好,過段時間,我就沒事了!”
醫生看向攝影師。
可能他也沒有想到,怎麼會有小明星窮得連一瓶藥酒都買不起。
攝影叔叔將藥酒拿過來塞到我手裡,“拿著,藥錢我出了。”
我窘迫得幾乎要抬不起頭來,“謝謝叔叔,這筆錢我一定會還你的!”
攝影叔叔搖了搖頭,沒再說話。
醫生給我塗了藥酒,我們再坐電梯下樓。
但我們沒有直接離開醫院,而是到了隔壁棟。
我帶著攝影叔叔往樓上走,“外婆在三樓住院,我好久沒有看到外婆了,今天可以去看看她嗎?要是叔叔們不想播這段的話,可以先拍拍外麵的風景。”
攝影叔叔歎氣,“可以播。本來就是拍嘉賓日常的,你想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我露出笑容來,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
外婆住在普通病房,比起上次見麵,她又瘦了好多,頭發也被剃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