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按照乾爹乾媽的說話,他不僅僅是變笨了,還變得孤僻了。當然,這是真的,真是裝的,需要我親自去驗證。
如果是裝的,我拋出了橄欖枝,他應該會接過去。
畢竟,我算得上是他唯一的盟友了!
我放下心來,繼續等待。
在這期間,偶爾鶴應年會給我打個電話,詢問我最近的身體情況。也會反饋給我,他和林暮暮的一些事情。
雲城這邊的所有事務都已經安排好了,他們定在了這周五回去。
林暮暮的意思是,晨曦路那棟小樓會留下來給我,鑰匙他們會派人送來。
我拒絕了,要斷,就得斷得乾淨。
顧景淵本來就懷疑我們的關係,要是我再收下房子,隻怕顧景淵會想更多。
一晃眼,又過去了兩天。
我後背的皮肉傷已經基本好了,我重新上幼兒園。
回幼兒園的第一天,班上來了個新老師。
新老師是男的,姓薑,據說是國外很出名的鋼琴家。因為是校友,所以這個月都會在幼兒園,給我們上音樂課。
我們的課是第一節,所有的小朋友排排坐好,薑老師跟在陳老師的身後進來。
他穿著白襯衫,五官很柔和,一雙眼睛有點點圓,看上去是個沒什麼脾氣的老好人。
他站在講台上,和我對視,“大家好,我叫薑沉,海是大海的海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,我覺得,他是衝我來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