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扯了扯嘴角,沒說話。
父親?
隻怕顧景淵擔不起這樣的詞。
儘管我會喊他爸爸,但那隻是為了以一個孩子的形象,從他那裡獲得更大的好處和便利。
其實我心裡根本不認同,他是我的父親!
“無論如何,現在我回來了,我會保護你的!”
薑沉伸手,揉了揉我的腦袋,目光很溫和。
“晚飯想吃什麼?我給你做。”
我問道:“你還會做飯?”
薑沉站起身,“當然。以前你外公外婆忙,家裡保姆做的飯又不好吃,晚飯可都是我準備的。你口味和你媽媽一樣吧?她愛吃那幾道菜,可是我的拿手好菜,待會兒你好好嘗嘗。”
薑沉往外走,我跟在他的身後,看著他高大的背影。
提到薑禾,他的語氣總是帶著一絲莫名的雀躍,好像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兒。
“其他人都說薑禾是賤人,你為什麼會喜歡薑禾?”
薑沉的腳步猛然一頓,停下來。
他沒回頭,但聲音帶著一點兒乾澀,“誰說薑禾是賤人的?”
“很多。薑家、顧家,還有一些顧景淵的朋友,以前學校的同學。都這麼說的,沒有人喜歡薑禾,大家都討厭她。”
“那都是造謠。薑禾是世界上最溫柔善良的女孩子,不會有誰比她更可愛。”
“他們對薑禾那麼壞,你以前一點兒都沒發現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