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顧景和來給我換藥的時候,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。
“你能不能在我的肚子上弄一個傷口出來?到時候他們一碰到我,我就可以大哭大叫。”
隻要有傷口,就可以蒙混過關。
疼是疼了點,但我又不怕疼。
“所以說你傻!”
顧景和沒好氣地戳了下我的腦門。
“你一定要用這樣傷害自己的辦法來對付你的敵人?再說就算有傷口,一檢查發現你的腎還在,你不還是照樣露餡兒?”
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,“那咋辦?”
顧景和道:“什麼盧卡斯醫生,名頭聽都沒聽說過。這事兒我來處理,保證讓杜雲麗吃不了兜著走!”
我還是有點放不下心來,“你真辦好嗎?真的不用受傷也能讓他們相信,我真的被割腎了?”
顧景和比了個OK的手勢,“放心就是。”
我可放心不下來!
但是我也沒有彆的辦法,我自己割的口子,又不可能和醫生開的口子一模一樣。
顧景和不幫我,我隻能寄希望於他真的能解決。
“對了,你認識鶴家的?”
顧景和忽然問道。
我的目光閃爍了一下,“就,之前拍節目的時候認識了個姐姐,是鶴家的養女。之後,又順帶著結識了鶴應年。”
顧景和的目光倏然變得銳利,“這麼巧,也是養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