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煮出來的糖水要先等它涼了，再放到冰箱裡，口感才會好。
沙發上的位置都坐完了，他們坐到了對麵去。
乾爹說道：“明天我們去一趟醫院，看看杜姨，還要讓醫生檢查一下朝朝的傷口，你們要不要一起去？”
鶴應年看向林暮暮。
林暮暮猶豫了一會兒，“最近......杜姨的身體怎麼樣？”
乾爹道：“還是老樣子，好也算不上太好。有時候能下床走動走動，醫生說恢複得算是不錯的。不過，你們也知道，到底是癌......再怎麼好，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。”
林暮暮低下頭，輕輕地歎了一口氣。
乾爹安慰道：“比起其他病人，她的情況算是好的了。有跟她同期的病人，連床都下不來了，前兩天有一個病人的家屬，連夜把病人帶回去了。
“咱們現在也隻想往好處想，起碼現在是還有得治。先拖著，說不定再過一兩年，有了什麼新技術，就能治好了呢？不到最後一刻，總還是有希望的。”
提到外婆的事，大家的表情都有點沉重。
乾媽想起了什麼事情似的，冷哼了一聲，“說到這個，昨天我還在病房外麵碰到顧景淵了。他也是去探望杜姨了，還拿了點補品。
“不過，杜姨沒見他，也沒要他的東西。以前杜姨病成那樣，他為了把薑禾逼出來，還把人趕出醫院。現在知道薑禾回不來了，倒是裝起來了。”
林暮暮飛快看我一眼，朝著乾媽使了使眼色，示意乾媽彆再說了。
乾媽卻堅持，“沒什麼是不能讓孩子知道的，要是咱們不告訴她，她不知道誰是好人壞人，到時候被騙了，受傷的不還是她自己。
“我也不是要讓他們父女分裂，就是想讓她心裡有個數，有些人表麵再好，心都是壞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