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他被丟在公寓樓下,不放心季挽瀾,就讓人調查了她的位置。
下午他去接兩個孩子回來,兩人到晚上還不見季挽瀾,電話也打不通,兩人擔心得不行。
顧承宴料到季挽瀾應該是喝多了,便親自來接人,沒想到兩個孩子不放心,硬是一起跟過來。
溫旎看到對方,震驚地瞪大了眼睛,下意識脫口而出:“顧......顧承宴?”
男人扶著季挽瀾的手一頓,眉宇微蹙,看向溫旎的眼神多了幾分警告。
他沒想到季挽瀾身邊竟也有能認出他身份的人。
溫旎的脫口而出讓季程程嗅到了一絲不對勁:“乾媽,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?我媽媽告訴你的?”
顧承宴的眼神太有壓迫力了,溫旎被看得背後一涼。
這可是顧承宴,京城呼風喚雨的人物,他都拿眼神威脅自己了,她哪敢多說啊!
溫旎胡亂應了一聲,可是好奇又慫的眼神卻一直隱晦地在季程程和顧承宴臉上來回掃射。
季樂樂敏感地察覺到她的視線,疑問道:“乾媽,你看什麼呢?”
溫旎看了那麼久,終於看出了一點端倪。
“樂樂,你不覺得程程跟你新爸爸的眼睛很像嗎?”
不等季樂樂仔細看,季程程自戀病就犯了。
他驕傲地仰起頭:“還不是因為我長得帥,新爸爸長得像我,天底下帥氣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,就是眼睛必須是好看的!”
聞言,幾人同時沉默了。
季樂樂早就習慣了,敷衍地點點頭:“是是是,天底下你最帥。”
這時,溫旎叫的車到了,她原本想一起送季挽瀾回去的,顧承宴卻說不用,他能照顧好醉鬼。
溫旎實在沒辦法反駁頂頭上司,隻能目送著顧承宴開著季挽瀾的車遠去。
車子顛簸了一路,一進門,季挽瀾就跌跌撞撞地衝向洗手間,抱著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。
一大兩小站在洗手間門口,紛紛皺起了眉頭。
顧承宴接了杯溫水讓季挽瀾漱口。
季挽瀾靠在牆壁上,稍微好受一點之後忍不住叫嚷道:“把酒給我,我還能喝!”
顧承宴直接把水杯塞進她手裡,季挽瀾喝了兩口就發現不對勁,直接吐了出來,不高興地嚷嚷道。
“這不是酒,你騙我!快給我酒,我還要喝......”
顧承宴第一次照顧酒鬼,動作略顯生疏,不過很有耐心地哄道:“這就是酒,不信你再試試。”
季挽瀾滿臉通紅,一雙水眸亮晶晶的,像隻一騙就跟著走的天真小白兔。
她半信半疑地又喝了一口,眼睛突然一亮:“真的是酒誒!”
顧承宴看著季挽瀾對著白開水喝出了烈酒的既視感,有些哭笑不得。
顧承宴的一舉一動,季程程都看在眼裡,他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,直接把不明所以的季樂樂拉了出去。
順帶貼心地把門關上了。
這可是他給顧承宴的機會,讓他借此機會好好表現。
季挽瀾的外套臟了,顧承宴半哄半騙地幫她脫了外套。
地板涼,他怕季挽瀾感冒了,連忙把人抱回床上,又弄了熱毛巾替她擦了臉。
季挽瀾裡麵的衣服也蹭臟了,顧承宴有潔癖,對這種情況做不到熟視無睹。
顧承宴對季挽瀾的房間不熟悉,給她找睡衣費了不少時間。
他拉著季挽瀾的手讓人坐起來,讓她好好坐著,伸手去脫她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