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父從樓上跳下來的動作十分嫻熟,看樣子是跑了很多次。
季挽瀾就蹲守在不遠處,這裡房子很多,有許多巷子,等溫父七拐八彎地甩掉身後那群警察後,才鬆了一口氣。
他剛拐過彎,迎麵一個麻袋就套住了他的腦袋,把他往前拖。
溫父嚇了一跳,連忙掙紮起來:“救命,救命!”
季挽瀾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:“閉嘴!”
季挽瀾把溫父拖到一個死胡同,像丟垃圾一樣把他往前麵一堆廢品裡用力丟了過去。
麻袋裡發出一聲慘叫,溫父叫完才意識到什麼,連忙扒拉開麻袋,看到眼前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,逆光而站。
她戴著鴨舌帽和口罩,路燈昏暗的胡同裡,隻能看到一雙漂亮明亮的眼睛。
女人?
溫父從一堆易拉罐裡麵站起來,盯著季挽瀾看了幾秒:“喂,我認識你嗎?”
他記得他欠的高利貸裡麵沒有女人啊,要錢也不應該讓一個女人來要。
想到剛才他居然被一個女人拖著走了一路,溫父突然覺得很丟臉。
季挽瀾摘下口罩和帽子,微微一笑,眼底卻沒有半分笑意:“好久不見啊,溫叔叔。”
看到那張臉,溫父愣了好久,不可置信:“季挽瀾?”
他認出來了,她是溫旎高中時最好的朋友,來過家裡好多次,還給溫旎帶了不少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