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幾天住院,落下了不少工作,沒有多餘的時間分給他,可他要是真生病了,自己也不會丟下他一個人。
季挽瀾皺了皺眉頭,轉過頭去問他:“那怎麼辦?”
顧承宴抬起頭,拉住她的手,聲音沙啞,用幾近蠱惑一般的語氣說道:“幫我。”
季挽瀾眼底閃過一絲慌亂:“我......
男人埋首在她脖頸間,像隻小狗一樣蹭來蹭去,細碎的短發紮過皮膚,有些癢。
季挽瀾忍不住往後縮了一下:“別鬨,很癢。”
男人動作停了下來,聲音悶悶的,帶著些許委屈:“瀾瀾,我好難受。”
季挽瀾咽了一下口水,沒出息地又心軟了,她張嘴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:“我隻幫你一次!”
埋首在她脖頸間的男人眼底閃過一抹得逞。
房間裡,男人的低喘聽得季挽瀾麵紅耳赤,明明說好隻幫一次,結果還是心軟看不得他難受,最後弄得自己手酸地快斷了一樣。
顧承宴抱她去洗手間洗手,手臂將人圈在環裡,一根根仔細地替她洗過手指,動作刻意放緩,曖昧至極。
季挽瀾耳朵忍不住又熱了起來,她伸手推開身後的男人,惱羞成怒:“我自己來。”
她匆匆洗完手,擦乾淨後上了床,準備睡覺。
男人上了床,從後麵抱住她:“生氣了?”
事後顧承宴的嗓音總是帶著幾分繾綣,比平時更好聽,更容易撩動人心弦。
這嗓音堪比聲優,其實季挽瀾還挺喜歡他這種聲音的,不過現在聲音再好聽也不能讓她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