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挽瀾問道:“宋裴,你真的是擔心她的身體健康才提出這種要求嗎?”
“這......我當然是為了旎兒的身體健康考慮的。”宋裴閃爍其詞地說,配合著他猶猶豫豫的表情,季挽瀾一看就能看出他說謊。
和顧承宴那種老謀深算的總裁不同,宋裴偏向藝術,沒有生意人的城府,季挽瀾此時一看對方的表情就能確信宋裴是有事情隱瞞了她。
季挽瀾沒好氣道:“宋裴,既然是你來求我幫忙,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,不然我可不幫你的。”
“瀾瀾......”宋裴長長歎了一口氣,他也知道季挽瀾的性子,要是自己繼續隱瞞下去隻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。
於是宋裴說道:“我可以告訴你實情,除了是擔心旎兒的身體健康之外,讓她休這麼長的假期也是有其他原因的。”
“什麼原因?”
“我告訴你,但你不能告訴旎兒,我不想她擔心太多事。”宋裴神秘兮兮地說著。
一下子季挽瀾也好奇了,到底這背後還隱瞞了什麼值得宋裴這樣大費周折。
待得季挽瀾答應不告訴溫旎時,宋裴這才把事情全貌說出。
原來溫父上一次被溫旎趕跑以後就藏到市外的民屋裡,靠著搬磚搬水泥來謀生。為了防止溫父再來禍害溫旎,宋裴一直暗中派人監視他。
最近發現溫父沾染了煙酒惡習,還欠下了高額債務,難以為繼,宋裴擔心溫父可能再向溫旎下手。
聽了事情緣由後,季挽瀾搖搖頭道:“他應該不敢過來吧?上次溫旎都說出這樣的話,溫父再過來也是自討無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