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們回來的時候,李母還在埋怨。
“老大以前不是常說自己酒量大的沒邊,自己都不知道能喝多少嗎?這怎麼一碗還沒喝完就醉了,真是可惜了這些好酒啊!”
她乾活很勤快,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把桌子收拾好了。
聽到她的埋怨,楚白心中自然知道為什麼。
李陽平日裡說自己不知道能喝多少酒,主要還是他喝酒的次數太少。
而且,估計每次能喝到的數量也有限。
就那麼一酒盅、兩酒盅的,基本上是個人都沒事兒。
無法儘興的情況下,自然也就不知道究竟能喝多少了。
何況,楚白拿來的這些蒸餾酒可是度數最高的那一批,差不多能有四十度左右。
而大俞王朝尋常的酒水基本上隻有十幾度,四十度喝十幾度之間本就差了許多。
李陽剛才喝的又那麼猛,酒量不佳的情況下,自然也就兩口就倒了。
有了李陽的前車之鑒,李父就不敢再像剛才喝的那麼猛了。
雖然用的是大碗,但他卻學著楚白的樣子,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喝,仔細感受著酒的香氣。
這麼一弄,他果然發現好像跟剛才不一樣了。
一雙眼睛,也是瞬間亮了起來,不停的跟楚白推杯換盞。
酒過三巡、菜過五味,等吃的差不多之後,楚白向李劉氏說明了自己的來意。
“嫂子,我這次過來除了陪涵兒回門,還想找你借一下家裡的紡車和織布機看一下。”
聽到這話,李劉氏想都沒想就直接同意了。
楚白這次給他們帶了這麼多東西,可以說是他們的財神爺。
而且,那些東西的價值也遠超紡車和織布機了。
她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