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白哼笑道:“胡主簿可是折煞我了,楚某不過一介白衣,怎能讓胡大人口稱下官?”
“啊?”
胡主簿愣了一下,知道自己又一次說錯了話。
可一時間,他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重新開口。
劉縣令和武縣尉站在一旁,心中冷笑連連。
胡主簿的官職在幾人中雖然是最小的,但他卻仗著身後的胡家沒少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。
如今得罪了楚白,也算是咎由自取了。
而且,其實真要說起來,楚白雖然是穆青的人,但就像楚白自己說的那般,他不過一介白衣。
因此,他要真想把胡主簿怎麼樣,其實還是不夠的。
不過,就算楚白不能把胡主簿怎麼樣,並不代表他這個縣令不能把胡主簿怎麼樣。
胡主簿這種人,隨隨便便就能找到許多罪證。
就像處置潘縣丞一樣,他同樣可以先把胡主簿的主簿之位擼了,然後再朝上麵遞個折子,胡主簿也就算是完了。
胡主簿此時還沒意識到劉縣令和武縣尉早就對他不滿,下意識的朝二人看了一眼,希望兩人能幫幫忙。
但劉縣令和武縣尉卻看都沒看他一眼,直接把視線挪開了。
楚白看著胡主簿,笑道:“胡主簿,如今縣令大人和縣尉大人都來了,你怎麼不跟剛才一樣,讓人把我趕出去,再把我的夫人送到你的府上去了?”
胡主簿心裡咯噔一下,求饒道:“楚公子,小人有眼不識泰山,還請不要跟我一般見識。”
楚白冷笑道:“現在知道求饒?晚了!”
隨後,他看向劉縣令道:“縣令大人,此人剛剛可是口出狂言,說他就是平安縣的天,隻要他想做的事情天王老子來了都攔不住,學生建議定要好好查查此人,看看他平日裡究竟有多麼作惡多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