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日裡並不喜歡口花花,可每次麵對黑珍珠,他總喜歡嘴上沾點兒便宜。
這並不是他一貫的性格,也並非他對黑珍珠有意思。
而是黑珍珠自從被俘虜以後,不但絲毫沒有被俘虜的自覺性,反而處處挑楚白的刺兒。
楚白被懟的多了以後,便習慣性的總想在嘴上沾點兒便宜。
畢竟,打又打不過,罵也不能罵,也就隻能嘴上沾點兒便宜了。
否則,他感覺能憋屈死。
黑珍珠打量著他,反問道:“這麼晚才回來,你乾什麼去了?”
楚白愣了一下,隨即笑道:“我乾什麼,好像跟你沒關係吧?”
黑珍珠走到他麵前,在他身上嗅了嗅,哼道:“身上有脂粉味,你去逛窯子了?”
楚白扯了扯嘴角,說道:“我是不是去逛窯子,好像跟姑娘你也沒關係吧?”
黑珍珠當即道:“怎麼沒關係?”
可話剛說完,她便愣住了。
這件事,好像還真跟她沒關係。
可黑珍珠並非靦腆之人,她當即好爽道:“本姑娘看上你了,想把你搶回去當壓寨相公,你若是跟那些臟貨睡了,染上什麼病,本姑娘還如何搶你?”
楚白張了張嘴,他知道黑珍珠不拘小節,可也沒想到黑珍珠竟然能說出這麼彪悍的話來。
黑珍珠睥睨著他,問道:“怎麼,你不信?”
楚白急忙雙手合十,佯裝求饒道:“我信,我信還不行嗎?但是我現在要睡覺了,能不能麻煩你先出去?”
黑珍珠不以為然道:“反正你早晚都是本姑娘的人,我出去乾什麼?”
楚白張大嘴:“我......”
黑珍珠一臉不屑道:“行了,快點兒睡你的吧,我一個女人都沒說什麼,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乾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