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泰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。
跟胡遮謄相處的越久,他便越發現自己過去那麼多年好像活到了狗身上。
就好比胡遮謄這幾日說過的幾種賺銀子的方法,對他來說未免太簡單不過。
可他這麼多年,愣是一點兒都用用過。
反而,還是一次次的想方設法的敲詐那些客商、平頭百姓。
那些客商也就算了,那些平頭百姓身上又能有幾個油水?
就算把他們抄家滅族,也榨不出二兩油來。
而這一次若是能夠成功,最後賺到的錢很可能是他這輩子都沒見過的。
自從拍賣開始後,楚白便一直盯著趙泰和胡遮謄這邊。
眼看第一組子曰酒的價格已經被炒到了十兩銀子,這兩人還沒有多少反應,楚白卻不僅絲毫沒有放鬆,反而更加警惕了。
這兩人之所以到來,肯定是為了搗亂的。
可到現在他們都沒出手,肯定是為了後麵憋個大的。
越是如此,就越說明胡遮謄此人不簡單。
否則,若是換個沒腦子的紈絝,指不定剛開始就直接搗亂了。
如果真是那樣的話,他也能夠馬上想辦法反製。
可現在,他也隻能等著對方出招,無法馬上反擊。
很快,第一組子曰酒的拍賣結束了。
這一組子曰酒被一個九安郡的富商拍到,當看到自己僅僅以十八兩銀子便拍到了五壇子曰酒,他也是完全沒有想到。
“各位,承讓!承讓!”
富商笑嘻嘻的掏出銀子,迫不及待的要與楚白交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