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他談起工作,蕭泠也收起了笑意,正色道:“那些老家夥儘是些老古板,不好說話,這事還是要重新尋找突破口”
顧江淮神情嚴肅:“不為錢,那就是為情,是人那總歸就是有所求,可能方法沒有用對,再試試,實在不行就換一個突破口也可行”
蕭泠:“嗯”
兩人又繼續談了一會兒。
期間陳輝送了兩杯咖啡進來。
蕭泠喝了一口,苦得呸呸吐了兩口:“我說你這麼大的公司,喝咖啡舍不得放糖是吧?這麼苦怎麼喝”
“要喝甜的,回你的蕭氏集團喝,我這兒沒有甜咖啡”
“彆彆彆,你不知道,我家那老頭子,現在成天在公司蹲我呢,搞得我都不敢去公司了”
顧江淮難得眼帶笑意:“他蹲你乾嘛?你把他那個國寶級彆的古董打碎了?”
“彆提了,要是打碎了就好了,至少被打一頓就好了,現在天天逮著我相親,我頭都大了”
蕭泠:“哎,陳輝,幫我拿幾包糖,這也太苦了”
陳輝忍著笑意,轉身去拿糖了。
......
下班的時候,陳輝開車送顧江淮回去。
到半路的時候,顧江淮突然開口。
“去榆林新苑”
陳輝應下,找個路口掉轉了車頭。
其實他看得出來,顧總對夫人還是有些感情的,他跟了顧總這麼多年,從沒見過有人能在把他惹得盛怒的情況下還好端端地站在他麵前。
尤其是這次,無論是召開記者招待會還是停了夫人的職,都是在保護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