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一前一後尋了個沒人的角落。
譚鈺沒等顧江淮說話,徑直開口:“說吧,你到底有什麼事”
“離楚文軒遠點,他不是好人”
“他不是好人,那你又是什麼”
“我再怎麼樣也不會勾搭有夫之婦”
‘有夫之婦’這四個字刺激了譚鈺,想起自己前幾年的委屈,她語氣也染上寒霜:“這麼說顧總還知道自己是有婦之夫,可我見顧總也沒少在外麵拈花惹草啊,要是我和楚文軒多說了兩句話就算是有奸情,那你和趙思月又算什麼?奸夫淫婦?還是狼狽為奸?”
“你......”
提起趙思月的名字,似乎說到了顧江淮的痛處。
譚鈺看見本顧江淮本來麵若寒霜的臉更加陰沉。
她還來不及反應,就被男人伸出的一隻手扣住了後腦勺。
男人英俊的麵容瞬間在眼前放大。
鼻子猛地撞到什麼東西,疼得她眼眶一酸。
唇上傳來冰涼的觸感。
男人另一隻手用力箍著她的腰肢,讓她動彈不得。
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,在這時展現得淋漓儘致。
他吻得很用力,幾乎是在啃咬她的唇瓣,像是要把他所有的憤怒儘數宣泄。
顧江淮的吻像暴風雨一般打得譚鈺措手不及。
譚鈺驚恐地瞪大了雙眼,顧江淮也沒有閉眼,譚鈺的每一個表情他都沒有放過。
他要讓她牢牢記住他的味道。
隻能是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