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張媽之前也在其他有錢人家的做過些年。
一看這形勢就知道趙思月肯定是在顧江淮跟前受了氣,立馬尋了個由頭去了後花園打理花草,以免惹禍上身。
這種被男人養在外麵的女人,她就算沒見過也聽過不少,慣會拿下麵人撒氣。
趙思月在房間裡發了一通火後,沒過多久,金梅來了。
金梅接到趙思月電話的時候才剛剛到家,現在緊趕慢趕地折回來,她額頭上還冒著一層汗。
“思月,你不是才剛到醫院嗎?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,難道是顧總不在嗎?不應該啊,有人看見顧總出現在醫院的”
“彆說了,我連譚鈺那個賤女人的麵都沒見到,本來好好的,誰知道婉姨過來了,二話不說先把我內涵了一遍,又讓她的司機送我回來,梅姐,你都沒看到,今天真是氣死我了”
她今天去顧氏找顧江淮,剛到公司就聽見員工說,譚鈺和顧江淮兩人在辦公室吵起來了,之後譚鈺就暈倒了,她就想著趕緊去醫院打探一下情況。
說起莊婉柔,趙思月神色頓了一下,腦海裡有什麼東西靈光閃過,疑惑道:“不對,婉姨今天的反應不對,按理說我平時沒有得罪過她,她之前態度對我也極好,但她今天對我的態度變得很奇怪”
趙思月怎麼想都想不通,究竟是什麼會讓一個人的態度變化得這麼快。
金梅琢磨道:“莫非是譚鈺在莊婉柔麵前說了什麼,讓莊婉柔對你有了意見”
一句話,仿若醍醐灌頂。
趙思月咬牙惡狠狠道:“這個賤女人,除了她還有誰,她就是見不得江淮對我好,故意挑撥是非”
金梅瞟了一眼怒不可遏的趙思月,臉上充滿了憂思:“那現在怎麼辦,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穩住顧家人,不然以後你嫁給顧江淮,這深門大院裡沒個護著你的人可怎麼辦”
趙思月腦海中思緒翻湧,對譚鈺的怨恨又多了幾分。
沒過多久,她緊皺的眉頭舒緩開:“我有辦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