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知道此時的她已經失去理智,可他還是固執地想問她。
“譚鈺,看著我的眼睛,我是誰?”
譚鈺張了張嘴,卻沒有發出聲音,隻是迷茫地看著他,然後將自己湊了上來。
顧江淮心安理得地接受著她的熱情。
譚鈺火爐一樣的身體傳染了顧江淮。
“譚鈺,我再問一次,我是誰?”
清冷的木質香侵襲著她的大腦,恍惚間,她記得有個人就是這個味道。
她軟著聲音:“顧......江......江淮”
下一秒,顧江淮又堵住了她,將她的呼吸放肆地掠奪。
他明明知道譚鈺不正常,可是他不想放開,明明知道譚鈺清醒過來會恨他,會讓他們的關係變得更加惡劣,可是他真的做不到推開她。
從小到大,他碰過的人隻有她,食髓知味。
那個時候他一邊痛恨著自己的不爭氣,為什麼會對一個心機深沉的人產生這樣的依賴。
可是他又控製不住,所以他隻能搬離臥室,不敢和她呆在一個房間裡。
可是當他逐漸明白自己的心後,他甚至覺得這些都不重要了。
他要的隻是她,是她就足夠了。
當被禁錮的野獸被放歸自由,那牽著它的繩索又怎麼可能有用。
一句‘江淮’就足以讓他理智全無。
顧江淮把譚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。
她抬起白皙的手臂,主動環住顧江淮的脖子,吐息灑在他的耳邊。
他一把將她拽開,讓她重新跌回床上。
欣長有力的身軀出現在她上方。
顧江淮吻了上去,修長的指尖滑進了她的指縫,與她掌心相貼,十指緊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