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才半個月,普通人之中就已經有了極端份子嗎?
剛才說話的人還想懟什麼,就被一旁的同伴攔住了。
“彆說了,你沒看到他身上佩戴的徽章,他一定是有組織的極端反叛份子,這種人一般都不怕死,要是將他逼急了,他會跟你同歸於儘。”
在看到那個男人身上的徽章時,那兩個家夥不說話了。
施容看到這兒好奇的挑了挑眉,也看了一眼那個男人身上的徽章,那隻是一個簡單的枯葉徽章,不是什麼出名的東西。
這些人怎麼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蔫了?
穿著破舊夾克的年輕男人還想說什麼,卻被一起坐在旁邊的男人拉著。
那個男人長得很出色,眼皮下麵帶著幾分淤青,渾身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懶散,眼神卻透著幾分無聲的壓迫,整個看起來厭世又疏離。
被他一拉,穿著夾克的男生瞬間就不說話了。
意識到有人在看他,他掃了過來。
施容被那雙懶懶散散的眼睛裡麵的冷意驚到了,連忙收回打量的目光。
這個人,氣場好強。
但是看穿著,不像是異能者。
沒有異能者會穿這種已經裂了口的皮衣。
普通人之中能有這個氣場的,可是寥寥無幾。
施容沒有形象的坐在高鐵的地板上,靠在鐵皮牆上,看起來相當的不雅觀。
那道視線也沒有在她身上停留多久,沒一會兒就移開了。
當施容以為安全了的時候,就聽到那個聲音打了個哈欠,“給她換個位置。”
“啊?”
不僅被點名的人懵,被莫名優待的施容也很懵。
但是在男人的目光下,穿著破夾克的那人還是乖乖點頭了,將位置讓了出來。
在兩人的目光之中,施容指著自己,“我?不用了謝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