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都是一條船上的家夥,能幫則幫。
她對這個新找回來的三思,相當的有興趣。
實力不凡,長得絕美,還擁有者多年打黑工的經曆,這簡直就是她從未經曆過的人生。
很好奇,那到底是啥樣的。
她瞅著,目光放到了她的頭發上,“你染的發啊?雪白雪白的。”
施容搖了搖頭,將長發拿起了瞅了瞅,之前還有點反黑的,現在又白了,“被我那不爭氣的學生氣出來的。”
“啊?你這黑工經曆,是不是有點過於豐富了。”
“這不是打黑工的時候弄的,這是我自己創業的時候,操碎了的心。”
“啊?培訓機構?最後賺了嗎?”
“不知道,因為我沒看到最後,就被我的創業搭子給刀了。”
清昭咬碎了牙,隻覺得疼。
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施容,眼神滿是震驚。
這貨在外麵到底吃了多少苦?才能用這麼一副淡然的語氣提起這件事。
她真該死啊!
一路上老是提人家的傷心事。
施容從空間裡麵拿出了個帽子,又帶了一副黑墨鏡,確定遮住臉之後,放心的點了點頭,“我們可以出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