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容點了點頭,從空間裡麵拿出了一本書,“白白去上大學了,最近一個月應該不會回來,東西我已經幫她收拾好了,你不用操心。”
“咦,她去得那麼爽快嗎?我還以為她會跟像上高中一樣朝著不想去呢。”
白鯨對於自家妹妹肯開心去上學的事情感到很詫異。
畢竟在上高中的時候,她可是整天想著逃學回家。
一度患上的厭學症,怎麼勸都不聽。
“確實很爽快,因為她說,大學了,成年了,她哥哥終於管不了她,可以名正言順的泡吧找牛郎,不用在看自家哥哥那一張越來越醜的臉了。”
施容對這白白此種覺悟感覺佩服。
想當初她成年的時候,彆說泡吧了,連個穿得亮眼的男生都沒有,全都是清一色的病號服。
一群病患等著她看病。
什麼愛情的小火花,全都被工作給掐滅了。
還沒有趕上早戀的車。
回想起當初打黑工的經曆,她就滄桑的歎了口氣。
轉眼就看見了白鯨完全黑了的神色,她安慰道,“冷靜些,我早就讓施淺幫忙留意了,要是有黃毛接近她,讓她第一時間報告給你,所以你大可不必一副想揍人的模樣。”
“妹妹大了,總要戀愛的,你總不能掐她桃花一輩子吧。”
白鯨冷嗬一聲,“我當然不會掐她桃花,我會告訴她,讓她像山主好好學習,看看,人家二十八歲都還母胎單身,你十八歲就想桃花滿天飛了?”
“想得美,來一朵我掐一朵。”
“滾,你們兄妹的事情我拒絕躺槍。”
施容對白鯨的誤傷行為表示很不滿,“為什麼不拿你自己這個單身狗舉例!”
白鯨:“這不廢話嗎?老板就是拿來頂包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