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虧空?!”
鄭光耀震驚的聲音都高了三個度:“她身為伯府主母,掌家用度,怎能稱為虧空?”
一邊等著他們談生意的掌櫃,聽得冷汗直冒。
明珠長公主的笑話,也是他聽的?
趁著兩人還沒注意到自己,掌櫃的連忙溜走。
生意以後再說,保命要緊。
鄭記鋪子生意火爆,熱鬨的一塌糊塗,幾個鋪子的貨物,被熱情地皇城百姓一掃而空。
鄭光耀看到那厚厚的一摞銀票,眼都直了:“清兒,你竟......如此厲害。”
以前盛如歡管著手底下那幾個鋪子,就能輕鬆撐起整個公主府上下的花銷。
如今他有了更厲害的宋清兒,豈不是再也不用看她的臉色了?
想起那日被趕出公主府的場麵,再想想伯府裡,盛如歡住處和自己住處的天差地彆......
鄭光耀莫名有種一朝翻身的感覺,眉頭都舒展開來:“能娶清兒,是我之幸。”
若是往常,宋清兒一定要與鄭光耀你儂我儂一番。
可現在,她看著手裡一摞銀票,隻想去打盛如歡的臉。
鋪子打烊已經很晚了,宋清兒精神奕奕,興奮的拉著鄭光耀回府:“光耀哥,走,咱們給她送銀子去,也就隻有她,會捏著這點銀子斤斤計較。”
休夫事件發生後,這還是鄭光耀第一次這麼底氣十足的來找盛如歡。
兩人興衝衝拿著銀子,到了正院,就見劍鳴冷著臉守在門口。
“看見這是什麼了嗎?”
宋清兒得意晃著自己手裡的銀票:“她不是要銀子嗎?我給他送來了,還不快讓開?”
劍鳴冷冷看了他一眼:“銀票留下,人可以走了。”
宋清兒高漲的情緒,被當頭一盆冷水,澆得透心涼。
她鄙夷的看著劍鳴:“你不過是她身邊的一個下人而已,光耀哥才是這府裡的主人,你憑什麼攔我們?”
“劍鳴,可是駙馬和宋姑娘來了?”
盛如歡悅耳的聲音,從房中傳來:“讓他們進來。”
劍鳴到了嘴邊的話,又咽了回去,默默讓到一邊,不再理會兩人。
宋清兒瞪了劍鳴一眼:“光耀哥,我們走。”
要不是迫切的想跟盛如歡炫耀自己的成果,她一定好好懲罰這奴才。
兩人拉著手走,一進到房中,就感覺周身暖洋洋的。
房中火盆裡加足了炭,與春日無二。
正中的圓桌上,擺了幾道小菜。
分量不大,但精致異常。
方才還沒覺得,如今見了這菜,才留意到房中彌漫的菜香味。
宋清兒得意洋洋的拿著銀票扇風,挑剔的看著桌上的菜:“長公主的晚飯,也不怎麼樣嘛?一直吃著這老幾樣,一點新意都沒有,你還不提前說一聲,我讓人送一份頂級火鍋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