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盛如歡這幾天,在“打壓”之下,整天負責跑腿的活,不是給這個送飯,就是為那個送酒。
穿行在各個營帳之間,忙的腳不沾地。
而李準,就舒舒服服的在營帳裡休息,指揮彆人乾活。
時不時的,還靠在榻上打個盹,幾乎就要睡著了。
要有人打擾了他的美夢,他還會發好大一通脾氣。
惹的手底下的人,整天在後麵嘀嘀咕咕:“累成這樣,不知道的還以為半夜做賊去了。”
隻有盛如歡知道,這些人還真猜對了。
雖然不是真做賊去了,但也差不多。
每天白天,她負責行走於各個營帳中間,記住營帳裡住的人,還有行走路線。
而李準,晚上總是會消失一段時間,也不知道去哪兒。
盛如歡也沒問,兩人各忙各的,偶爾還會替對方打個掩護。
李準如何她不知道,反正盛如歡自己,經常一邊拍桌子,一直衝著麵前的空氣道歉。
一個人,都快演出了一場戲的效果。
雙方各取所需,明明是兩個不認識的人,配合卻異常默契。
好在李準雖然白天補覺,晚上夜行,酒宴的事,還是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。
草原人來巡視過一次,非常滿意,對李準大家讚賞。
有時候也會誇盛如歡一通。
這就讓盛如歡感到非常煩躁。
因為每次自己被誇回去以後,她都要再演一場挨罵的大戲。
心好累。
轉眼間,來到草原的營帳已經有半個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