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女人,真的和小時候一樣犟。”
秦雲安有些頭疼的坐於桌邊,揉著額頭,“李準是我們早就放在邊關的線人,故意做了這麼一個有些名氣的身份。”
“邊關三百密探,任何一個,都能隨時頂替這個身份,都能把它演的十成像。”
“此次直接頂著這個身份進草原,也是迫不得已,我需要一個短時間內就會被草原人信任的身份,若非如此,又如何能像眼下這麼順利?”
也是。
李準這個名字一出,彆說是草原將士了,連邊關的百姓都非常熟悉。
這樣的人混進草原,就算是草原人,也會下意識的忽略掉查驗身份的事,並且對他十分信任。
能想到做這麼個身份出來。
秦雲安果然是天才。
見她沉默,秦雲安以為她還是不相信自己,格外頭疼,“你這女人,這麼小心眼,我還能連這種事都騙你?說吧,你還想知道什麼,我定知無不言。”
其實到這裡,盛如歡已經相信了。
秦雲安說話的調調,這麼多年一直沒變。
除了他,整個大盛沒有第二個人,能喊盛明淵“明淵”,能當著她的麵,指責她小心眼。
不過他既然主動提出來了,她哪有不問的道理,故意板著臉,“,那你說說,這段時間,你大半夜的出去,都做什麼去了?”
她非常好奇,這家夥總是半夜出去,既不是去摸索路線的,也不是去救人的,他到底在做些什麼?
秦雲安猶豫片刻。
眼看著這事不交代,盛如歡是不會原諒他了,更頭疼了,“雲城如今位置尷尬,這裡的百姓能生存也不容易。”